“今儿个不练了,早点歇了吧。”姜筠拖着一脸倦意的逢春回房,回到里屋,姜筠直接滚进床铺,逢春坐到打扮镜前取金饰,姜筠懒懒地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看逢春摘耳环拔发簪,以后脱掉外衫搭到衣架之上,再将屋里灯盏一一吹了,方卸帐进床。
姜筠亲着逢春的脸颊,低喃道:“不敷,我还想要你……”逢春静了一静,将被亲的面庞一偏,径直咬住姜筠的嘴唇,逢春之举如同火上浇油,姜筠身材一僵,星星之火敏捷燎原,翻了个身,两人的位置立时掉换,半宿缠绵。
逢春笑的脸颊略僵时,迎亲步队终究吹吹打打而来,新郎官在侯府大门外,先被难堪了一番,然后才被放出去,一番礼节走过后,遮上红盖头的姜筝,被新郎官牵走了,到了侯府大门口,因姜简身材不堪重负,便由堂兄姜策背负姜筝入喜轿,以后,姜筠、姜笙等堂兄弟,也纷繁翻身上马,浩浩汤汤的送嫁东兴伯府,新娘已出门子,侯府这边也随即开席。
问的虽是本身母亲,却不由逢瑶这个女儿作答,只听曹氏和蔼笑答:“她身子有些不适,便没过来。”目光一转,只见逢春端方的跟在姜夫人身侧,容色鲜艳,肤光皎皎。
旁的闲杂噜苏事,逢春或许能不干,但给姜筠搓澡以及洗头,必须她亲身脱手,不然,这位大少爷要闹脾气,姜筠手指挪动,顺着逢春的脸颊探向后颈,掌心掬到一手的细致娇软,含笑低问:“明天早晨还给我放锁么?”小媳妇女君子一言,二十六早晨果然放了锁,出乎料想的是,二十七那晚也放了锁,姜筠食髓知味了两夜,忍不住想晓得今晚是否还是能*帐暖。
姜筠身上沾有酒味,便不招惹已梳洗好的逢春,径直去净房沐浴,待他换过雪锻中衣,逢春问道:“二爷今晚还要练字么?”姜筠揽住逢春的身子坐下,温声问道,“瞧你的含混样儿,等我等的困了?”逢春诚恳的点点头,又问,“你还没说,要不要练字呢。”说完,一个困乏的呵欠就从嘴里跑出来。
逢春收回目光,低声道:“有娘疼就是好。”
“谁说没放锁?”姜筠口气悠悠,伸手从枕下摸出一块玉锁,“你瞧瞧,这是甚么?”
逢春放下托腮的手臂,起家去迎姜筠,姜筠裹着一身酒气进屋,逢春见他脚步妥当,目光腐败,便知没喝多少,心中略安,又叮咛丫头:“快去备热水来。”
姜筝的丧事暂告一个段掉队,日子也规复了之前的安静,没过几日,又是逢夏宗子安哥儿的百天酒,高氏还在禁足期,天然去不了,逢瑶也称病没去,逢兰偷偷奉告逢春,逢瑶是用心装病,没有高氏堵心,没有逢瑶刺眼,逢春乐得安闲。
这是不给放锁的意义了,姜筠略绝望的收回击,还觉得能连当三天新郎官呢,逢春瞧到姜筠绝望感喟的神采,低头附在他耳边,口气悠悠道:“二爷,纵欲伤身哟。”姜筠躺在藤椅之上,闭着眼睛低笑一声,“胡说,结婚这些日子以来,我过的也就比和尚强一点。”
爱情令人斑斓,逢春掩口低嗔:“两位伯母又笑话我。”
姜夫人也不深问,又笑着酬酢两句,便叮咛逢春领娘家人到喜房,半道上,曹氏笑着打趣逢春:“才几天没见,春丫头仿佛又俊了一些。”施氏亦跟着笑言,“可不是,刚才一屋子花团锦簇的,我一眼就瞧到她了。”逢兰笑嘻嘻道,“五姐姐笑着最都雅,我们进花厅的时候,五姐姐刚好就在笑嘛。”逢瑶一点也不想说话,亲妈被禁足,她非常不开森。
为了不饿肚子,逢春一脸贤惠的小媳妇模样,把姜筠的湿发揉了又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