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扳谈的有点长,都担搁吃早餐了,姜筠伸手去摸逢春的肚子,神采和顺道:“我之前不与你提这事,是不想你为琐事所扰,我们只是小辈,也没多大说话的余地,你才怀着身子,不宜多思多虑,听话,别想那么多,好好保重身子,我们要生一个健安康康的宝宝。”别像上一辈的他,让父母忧愁,白发人送黑发人。
“我醒了,我醒了……”逢春被亲的有些缺氧,挥起两只拳头捶姜筠。
姜筠负起手,板起脸:“子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伸指头戳戳逢春的脸,低斥道,“你是个难养的女子。”再伸指头点点逢春的腹部,憋笑道,“这另有个难养的小人儿。”最后感喟感慨道,“为了你俩,我这些日子可愁死了。”
逢春悄悄吐出一口气,抛开那些思路混乱的骚动,乖乖应道:“好,我听话。”
姜筠夹一个水晶包子给逢春,语气温软:“你喜好吃的,给,再来一个……若这事儿有成果了,我再给你说。”
回到快意苑里用早餐时,逢春随口道:“侯府比来有甚么大事么?”大暑天的,如果没甚么首要事情,姜夫人没需求外出找罪受吧,赵氏夫人整日为儿子忧愁,应当也没甚么表情开妯娌间的茶话会。
“簪子吧,又不是出门会客,用不着那么正式。”姜筠随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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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筠拉着逢春慢悠悠地分开快意苑,晴雪、小鸽、瑞云在不远处跟着,姜筠表情镇静的笑道:“你这胎如果个闺女,必然和你一样都雅。”
想起吴氏哑忍的忧愁,逢春情里听的颇不是滋味,低声喃喃道:“这……也不能全怪她呀。”
前阵子曹氏来看望她时,带有陶老夫人的嘱托,叫她不成恃宠生骄,必然要牢守端方,服膺本分,方能在婆家安稳顺利,逢春在内心默念几遍‘不能对劲失色,要服膺端方本分’后,也挪到床边伸腿穿鞋,趁便唤丫环们送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