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少爷’的奶妈子,神采囧囧地提示道,“二爷,这个是……少爷,阿谁才是女人呢。”
姜筠欣喜万分的神采,顿变惶恐失措,逢春有气有力地笑笑:“二爷,没事。”
“困了,想睡。”跑马拉松似的生命磨练已结束,逢春放松下来后,只觉倦意涌头,想狠狠睡上一觉。
逢春额头仍有虚汗外渗,姜筠捏着帕子,悄悄沾去那些小小的细汗,凝目细瞧,只见逢春午前还粉扑扑的脸颊,变得白净透明,莹白如玉,想起那些一盆盆端出去的血水,姜筠心疼道:“辛苦你了。”
看过几眼孩子后,逢春的眼皮子沉甸甸地往下压,很快就昏睡了畴昔,姜夫人悄悄对姜筠道:“一气生两个,实在累的很,叫她安温馨静地睡上一觉,别吵着她……你爹该回府了,娘就先归去了,她们娘儿仨都好好的,你可别再给娘心急上火了,听到没。”
“那明显就是他儿子嘛。”姜夫人掩唇一笑,“孙子生得像娘,姣美得很,转头老爷见了就晓得了,孙女生得像爹,哭声比她兄弟还清脆,应当是个活泼开畅的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