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落座后,他连菜单都没看就报了一串菜名:“酿猪润烧麦、蛋黄莲蓉包……唔,现在已经十一点多了,杏汁白肺汤应当能够做了吧?”
一声回应都没,反而是手机‘嗡嗡’响个不断。
“那我在加个流沙包和虾饺吧。”
[张一帆:那就好。]
……
这一听就是熟客,办事生笑得暖和,点点头道:“是的先生,能够做了,要帮您点一份吗?”
但承诺了又不能毁约,看了眼前面的短信,他挠挠脑袋,看向周易。
秦沉还小的时候,父母常常在周末带他来这里吃早茶,固然餐品小贵,可他一向保持着每周来吃一次的风俗。
秦沉听了一怔,芝麻饼趁机从他手中挣出,工致地跳到桌上,紧接着又是一个腾跃,稳稳铛铛地落在周易脚边。
“他点名了?”
薛时衣顿了顿,叹了口气,有些忧愁。
明天被蒋蕊扑倒几次,内心受刺激太大,导致秦沉留下不小暗影,早晨做梦被女鬼追了一晚,接电话时脑筋另有点含混。
不知周易是如何回事儿,说不吃还真的一口都不吃,不管秦沉如何安利。
他脸上特地摆好的招牌笑容,俄然有些挂不住。
翻开手机,又是张一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泡男人是首要,可这门课你要挂了,补考也绝对过不了,只剩毕业清考这一条路。莫非你不想要学位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