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他?”老者点头道:“李重进不见得比李筠强多少,勇武善战不假,但是心机和手腕却不如何样,别忘了他但是太祖天子的亲外甥,比世宗天子的血缘更靠近帝系,如果资质上佳,太祖天子何尝不会考虑传位给他。”
“对了,阿谁叫赵铮的小子还真有两下子,查清此人的秘闻否?和赵匡胤有无干系?”
建隆元年四月到蒲月,前后不过一个月时候,昭义兵节度使李筠的兵变便以失利告终。
“另有,阿谁叫赵铮的小子,再查查,如果有机遇,最好是摸索下深浅。”
“没了李筠,不是另有李重进吗?”
“李筠就这么败了?”
“这个……是有些奇特,不太低估了赵匡胤必定没错。看来老夫当初真是选错人了,便宜他坐上皇位了。”
……
“昔年太祖和世宗天子重用他,就是看他点勇武,除此以外,他李筠一无是处,就是草包一个。”
只是如此一来,符璃有些伤感了。这是最后一段旅途了,比任何时候都安然,却也将最为无趣。从潞州到彼苍峡,那段路固然凶恶,却也格外难忘,回味无穷。
赵铮在潞州的作为是没法讳饰的,很多人很惊奇,这个小和尚是从那里冒出来的?为何之前没有涓滴印象呢?
赵铮还是个小和尚没错,却已经是个贵显于庙堂的小和尚,将来乃至能够贵显于天下。
“话虽如此,却也要费些心机,原觉得李筠身后与北汉支撑,能成点事,可惜了……”老者轻拍桌角,大为遗憾。
此一战,大宋王朝建国之君赵匡胤御驾亲征,敏捷平乱,意义严峻。
从李筠部下的口中,人们晓得这个年青人是如何巧舌善变,忽悠李筠错失多少良机,终究一步步走向了万劫不复。毫无疑问,泽州之战轻松得胜,此子功不成没。
这不,天子赵匡胤的圣旨从泽州送来,让赵铮到洛阳等待面君,正视程度,非同普通。
“是啊,竟然被一个小和尚骗的团团转,信赖符彦卿会与他结合?真是无可救药。”
成德节度使郭崇,本来对赵匡胤篡夺后周江山挟恨在心,现在见势不对,当即恭恭敬敬,筹办前去汴梁拜见天子。
韩令坤的反对行动失利了,压根没有抓到韩驼背,泽州和潞州那边也没有踪迹,看来他是顺利溜回淮南了。
“符彦卿……天下人都觉得他是两位太后之父,官家的外公,就必然会反了赵匡胤?”锦袍男人嘲笑道:“符老儿夺目着呢,不会等闲冒险,何况他另有个女儿嫁给了赵光义。”
最首要的,赵铮仰仗一己之力,带着魏王府七郡主逃过了李筠和刘钧的重重包抄,躲过了追杀,安然逃了出来。
“那是,自唐亡以来,梁唐晋汉周五代十几个天子,有哪个是茹素的?可终究还不是丢了江山?凭甚么他姓赵的就能坐稳?”
“李重进希冀不上,不过橐驼儿有些用处,想体例找到他,安排他回汴梁。北边和南边闹的很热烈,倒是汴梁太安静,让那小子来搅一搅,也许能起点波澜!”
“哼,到底是李筠太蠢。”
承平驿那场比武也逐步传开了,赵铮竟然赛过了北汉天子刘钧的亲卫将军,传闻那刘继业乃是麟州火山王杨衮之孙,杨家枪嫡传,武功高超。
“嗯!”
“是的,很遗憾,兵败泽州,李筠本身也跳入火海自/焚而死了。”
汴梁城里,一座偌大的府邸当中,一个锦袍男人面墙而立,拳头紧握,枢纽咯咯作响,明显是极其气愤。
“这么说倒也是,淮南这些年久经战乱,气力也不如以往。不过江对岸就是南唐,如果南唐情愿出兵帮手,也许李重进能有些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