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官家垂询,臣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至于冯延鲁,此人是个不折不扣的官/二/代,其父是南唐之前的礼部尚书冯令额。冯延鲁几年前就成为唐国的户部尚书,看起来一身正气,但涓滴不机器,长于那种有理有据的回嘴,还能不弱了气势。
李重进在淮南节度使府自/焚,偌大的府邸也化为灰烬,是以赵匡胤只能征得一处大户的宅邸作为天子行辕。
两人是初度见面,李处耘便直接称呼赵铮的表字,表示靠近。毕竟他的年纪足可做赵铮的父辈,职位也高,有这个倚老卖老的资格。
“哈哈,尽管说说你的观点便是了。”赵匡胤淡淡一笑,作为一国有为之君,大事本身没有个主张如何能行。
灭了李重进,淮南需求有人镇守,除了规复因烽火凋敝的淮南经济民生以外,最首要的便是防备南唐。
经历了潞州和金陵的两起事以后,赵铮较着成熟慎重了很多,赵匡胤清楚地感遭到了这一点。日趋成熟,有本领,居功却不自大,全然没丰年青气盛的感受,这一点更加可贵。赵官家不经意间点点头,仿佛非常对劲。
赵铮晓得,陈桥兵变中,这位李都监扮演了极其首要的角色,是不折不扣的从龙之臣。先是担负枢密承旨,此次又跟从赵匡胤南下征讨李重进。这都不是最关头的,首要的是他即将要担负的职务——扬州知州!
侍从将两位使节送走以后,李处耘才上前道:“文彦,辛苦了!”
赵铮道:“填词作赋,崇佛玩耍,歌舞女色都是刚强,唯独治国一途,差的很远。”
赵铮心中稀有,宋军是否渡江不是本身说了算,也不是唐国人说了算,乃至赵匡胤说了也不算。且先让人家拜见了天子再说,现在客客气气接待着就是了。
“是啊,此人会是我大宋劲敌,有他在,我大宋军没法立拔镇江,速战持久不能行。”赵铮道:“以是,还是从长计议。臣觉得,起码需求五到十年做筹办,并且造战船,练习水军,攻取江南,无水军不可。”
赵铮提示道:“陛下可还记得当年寿州城外,顺风举火正阳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