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世坤气的更加不耐烦,转头推了韩覃一把:“小丫头,我不跟你普通见地,快……”
唐逸一边脸呼啦啦肿了起来,恨恨盯着唐世坤还是抬高着声音:“你是否仍然贼心不死,是否仍要图谋柳琛那份银子?”
唐世坤气的直顿脚,双手乱舞着自辩道:“真的,娘,你信儿子,我真的……”
韩覃说这话的时候,亦是紧紧盯着唐牧面上的神采,想要看出他画这幅画的动机,是摸索她,还是仅仅为了怀想亲人。
她梳洗完要往品和堂去,恰就在籍楼门口遇见几日不见的唐世坤带着和个小厮,提着绳索棍子气势汹汹的正在砸籍楼的门。未几籍楼门开,唐逸还是平常那件石青色的棉布交衽长衫,他或许也知父亲是要打本身,回身进了门,等父亲唐世坤也进了籍楼,随即掩上门,抬高声音问道:“若不是我逃学,你是否还不会想着回家来?”
韩覃哦了一声,目睹唐牧出了门,跳下太师椅几步跑到窗前,隔着窗子,便见他并未走,此时站在院子正中心,也正转头盯着她。
“她是我娘!”韩覃抬眉回道:“虽我忘了前事,可看到这幅肖像,便知她是我娘。”
过了约摸有三息的时候,唐牧倒是缓缓点头,又过了好久,他才道:“孩子,这并不是你母亲。”
他终是叫那几个小厮捉腿的捉腿,捉手的捉手给抬走了。
两人目光订交的半晌,韩覃心中有鬼,天然吓了一跳,慌得便躲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