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日子又安静下来了,只是关于从巡盐御史这官职上脱身之事,林如海一向没有拿定主张,或者说他不知该如何能脱身。现在他已经被贤人捆绑在这巡盐御史的了位置上了,他底子脱不了身。
“娘,您另有甚么叮咛儿子的?”
此时一众夫人才认识到,面前这个新的林夫人和当年的贾敏一样,都不是好惹的。
听姜宛茵要让她说贾敏这个死人,还说死人信赖她们,这的确就是咒她们死;刘夫人,不但是刘夫人其他几个用心想找茬的夫人神采都不安闲;特别是看到姜宛茵的笑容,总感觉背后发凉。
甄夫人看着姜宛茵。
姜宛茵这话引得甄夫人深思,姜宛茵端起茶喝没打搅甄夫人。
“安儿现在已经是童生, 虽说此次院试没过,但安儿年纪还小,倒不焦急。安儿这些年一向都在扬州城, 依小妹之见不如让安儿同煜儿一道去都城, 出去逛逛长长眼界见地。”
“是有这个设法, 筹算过些日子打发管事到京中老宅那修整修整。”
“对对对,大师喝酒,都敬林夫人。”
“多少件事,娘您说,儿子听着。”
“这话倒是真的。安儿是我和你兄长盼了二十年才得孩子,我们都不求他能有多出息,只求他安然孝敬就好。”
这一场酒宴,有至心庆祝的,有不好怀意的,有想来交友的,另有想来套话设陷的,一场酒宴上官员之间设套暗斗,后宅女眷你来我往,少年郎年青气盛斗文斗酒,好不热烈。
担忧留在都城的下人奴大欺主,姜宛茵将本身嫁到林家时带来的下人中得用的都派到林煜身边随他一起上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