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定要庇护好瑚儿,莫让瑚儿着了别人算计。另有也要替我看紧瑚儿,莫让他被歹心之人给带坏了。”
“传闻年初的时候陆嬷嬷已经替姐姐你跟大奶奶求了恩情,但是有这事?”
姜宛茵看着绿菲,绿菲比她大两岁,现在已经是十七岁的大女人了。面貌清丽,气质温婉可亲,便是普通小户人家的女人也不能比得上。
“为娘奉告你这些只是想要提示你,让你防备太太和你二婶。你是为娘的宗子,是大房的嫡宗子, 是荣国府的嫡长孙, 是将来荣国府的担当人。”
书芳站在门外出声提示,紧接着姜宛茵就听到张氏的声音。
不过是套银饰头面,姜宛茵还真没放心上;再说了一套头面与绿菲的友情比起来,不算甚么。固然老太太没了,但陆嬷嬷是服侍老太太的白叟,贾赦对其非常恭敬,与陆家交好利多于弊。
“以是你千万不能出事,为娘不肯看你出半点事。”
虽说荣国府大房二房不睦已耐久,张氏对贾史氏和王氏也心有痛恨, 张氏能够将这事奉告儿子让儿子警戒,但却不肯意让不是靠近的下人晓得她说贾史氏和王氏的不是。
姜宛茵回屋就见绿菲也在。
王氏要照顾两个孩子又要服侍贾政,天然是不得闲。
现在荣宁贾代善和贾代化都还在,后宅老太太也才归天;外有贾代善和贾代化坐镇,内有老太太盯着,贾史氏还没能快意伸手到金陵;金陵的贾氏族人虽好逸恶劳,不思进取,乃至渐有仗势逼迫百姓之事产生;但到底不像十数年后贾代善和贾代化去后贾史氏执掌荣宁两府那般,金陵的贾氏族人都成了百姓眼中的毒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