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这个?”贺兰枢指了指一边用来当作是垫桌子的红色石头,温玖惊奇的睁大了眼睛看了看,又摸了摸,这才确认,“就是这个!”
温夏在一边促狭的戳了戳他的腰,看着立在车边向这里看的贺兰枢,催促道,“瞎想甚么呢,还不从速去?”
温玖摸了摸口袋内里的几张请柬,“你陪我回一趟黉舍吧,我把请柬交给张哥他们几小我。”
贺兰枢被他这么一句话弄的丈二摸不着脑筋的,看了他一眼才道,“甚么?”
上辈子的阿谁小女人他只见过几面罢了,兰兰和温夏长得很像……就是性子太皮了一些,他住院以后,实在也见过兰兰一次。
“这么高兴?”贺兰枢挑眉,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
“温少,明天的货全都在这了,您在这渐渐挑着,好了跟我说一声就是。”店长胖乎乎的脸上全都是笑容,眼睛被肉挤得只能看到一丁点的裂缝。
贺兰枢也猎奇的凑上去看了看,他对赌石是有些耳闻的,也去过几次近似的拍卖会凑热烈,但是并不体味。
“就是因为你的话,你要如何样?”
直到他们顺利通过门卫进到了宿舍楼,他才后知后觉的一拍脑袋,“我想起来了,黉舍不让出租车出去。”
这里的原石色彩大多数都是比较深的,想要找一块色彩比较白的石头实在轻而易举,但是难就难在石头实在是太多了,这层层堆积的不晓得要找到甚么时候去了。
也就是因为这个,他上辈子才会一眼就看重把它给买了下来。
“你在找甚么?”贺兰枢站鄙人面问了一句,温玖这时候已经顺着梯子爬到二层去了,他想着站得高看的能够更清楚。
他家里干的是这一块的声音,是以严郎小的时候就在一群徒弟堆内里混着,加上他本身又喜好,技术比起那些干了几十年的徒弟一点也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