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手辉腾车现在的时价,”林晨晞当然是聪明人,她才不会傻傻的说出一个代价来,万一这个安木槿是个土包子呢,底子不懂辉腾车的代价呢,那她说多了岂不是亏了。
办事员马上不吱声了,微微哈腰,轻声的问了句:“那林蜜斯,叨教还要不要帮您重新上一杯拿铁呢?”
“你到底啰嗦够了没有?”林晨光终究被木槿把最后一丝耐烦都给磨光了,语气非常不好起来:“从速说,究竟要多少钱啊?”
办事员每天的事情就是迎来送往,见多了在理的客人,也就不再多说一句,马上识相的回身拜别。
“一千三百一十四万五千二百块!”木槿略微进步了一点点音量,再次非常清楚的说出了方才已经说过的一遍数字。
“你?”林晨光气得将近吐血了,咬牙切齿的喊着;“安木槿,你不要血口喷人,又不是我推你跌倒流产的,是石岩,是他推的,你不能甚么事儿都算到我头上来?”
“那先搁你那吧,我有空来拿,别送家里了,免得我妈瞥见了又是一翻念叨,”木槿想了想对师兄说,然后又问了句:“对了,师兄,阿谁石岩助理的电/话你有没有?”
木槿听了这话忍不住笑了起来,她看着劈面的林晨晞道:“林蜜斯,你家的屋子我能几年前的原价买过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