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轻瞥一眼张飞,暗自笑道:“定是些与袁家皆有愁怨之人,夫人无需害怕。”
刘惠拜道:“主公尚不避刀斧,鄙人又有何惧,还望主公成全。”
不是冯氏又会是谁!
刘备一愣。
应氏忙摆手点头道:“无碍,皇叔口中之人乃是公路麾下侍卫,一年前受命留守这袁府保卫我等安然。此人志虑忠纯,浑厚诚恳,且技艺高强,真是一不成多得之才。
刘备见到应氏,忙作揖施礼道:“涿郡刘备,冒昧求见,无礼之处,还望包涵。”
刘备收回一声耻笑,道:“夫人错解鄙人之意了,依鄙人之见,公路将军称帝绝与这冯氏无关,冯氏能在袁术大败以后逃回汝阳,也算是重情重义之人,即便夫人收留冯氏,天下人也毫不会妄言。”
刘备端坐上首,其下关羽、张飞、高枫摆列两端。
刘惠言道:“诺。”
那么这行伍之人又为何沽酒?又为何衣衫褴褛?乃至于被酒保当作吃白食的而毒打一顿。更加奇特的是,这分缘何成了曹操的罪犯?
刘备等人在前厅等待,阎象自入内院中聘请袁逢之妻前来会客。
刘备一摆手,道:“不必劳烦旁人,我亲身去!”
此人贼的紧,倘若败北了,便会以此为由,求本初宽恕,他这是给本身留着后路。哼哼!不过凭我袁家在士子当中的职位,曹阿瞒也毫不敢动我半根毫毛。”
啪!
帐外刘惠急仓促突入帐中,忙拜道:“主公,有动静了。”
张飞这偶然的一句话,勾起了刘备无穷的遐想。
刘备皱眉一松,孔殷问道:“子惠兄,说来听听。”
刘备端起茶水,品一口浓茶,沉默斯须,道:“刚才鄙人看到一人满脸淤青,像是受了重伤普通,但是这袁府比来出了何事?”
袁术之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