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门口两个侍卫拜别,陈到不晓得该说些甚么,转头瞅瞅刘备,不由言道:“主公!末将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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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一行四人假装狗子麾下兵士,跟从狗子来到这汝水之滨,胡车儿狠道:“尔等贼穴但是此处?”
紧接着芦苇荡中转出一只小舟,放眼望去,一人手持双桨,划出阵阵波纹,飘但是至。
“来!干!”
全部水寨皆覆盖在欢愉的氛围当中,刘备等人从水寨渡口而上,挟狗子一起通畅无阻来到了水寨后堂。
胡车儿冷言一声,狗子赶紧点头应道:“好嘞......好嘞!”
门口侍卫本来已经拔出的利刃顷刻收回,和蔼道:“我还觉得有人劫我们新夫人呢!既然来调班,那就劳烦二位了。”
狗子对胡车儿已经产生一种本能的惊骇,这胡车儿一句恐吓,竟吓得狗子身材发颤,乃至言语不畅。
刘备未曾言语,但已然征服了狗子!
胡车儿一把抓住狗子胳膊,微微一用力,狗子立时便屈就,道:“穿过后堂,仍有一房屋,那边便是乐校尉寓所,冯氏便在那边。”
汝水仍旧安静,出现粼粼波光,一阵轻风略过,芦苇荡随风飘荡,沙沙作响。半晌以后,芦苇荡中荡起一阵反响。
“彻夜甚么口令?”
月黑风高夜。
一旁陈到忙扯开胡车儿,规劝道:“兄弟!休要鲁莽,坏了主公的大事!”
行未几远,便见到灯火透明,透过芦苇,投射在汝水之上,汝水映托着灯火,船桨挑逗着水面,荡起一圈波光,这风景真是美。
狗子面色有些凝重,背腰间便是胡车儿的铁戟,容不得他不共同。苦笑一声:“那里!发财这类事情还轮不到我。”
刘备冷哼一声,嘴角略微一丝上扬,暴露阴狠的一笑,这笑容如同一把冷刀子,直插狗子的胸口。
陈到忙色彩一变,笑容相送。
后堂当中火食希少,此时应当大部分都集合在忠义堂,只要零散的几个醉汉,倚靠着走廊木桩,度量酒坛,醉生梦死。
“呵呵!那就借兄弟吉言了,等发财了,必然不会健忘同袍之情。”
“正......恰是此处!”
忠义堂一侧有一狭道,狭道纵深十余丈,穿过狭道便是内院,也就是后堂。后堂多为平常兄弟们的安息之所,而乐校尉的寓所仍在后堂以外。
驿馆中这个狗子一行人便是五人,被胡车儿干掉四人,现在加上刘备这一行四人,刚好五人,加上月黑风高,只能闻其言而辩其身,是以来策应的那人并没有看破刘备等人。
刘备嬉笑一声:“我们是兄弟,有甚么话,直说。”
“应当的!应当的!”
狗子嘴角抽搐一下,暴露一抹难色,一副赶鸭子上架的神采。
“主公!你变了。”
刘备一脸笑意,躬身拱手,道:“乐校尉让我来接你们二位的班儿,守着洞房也怪累的,来迟来迟,望二位大哥休要见怪。”
狗子解释道:“各位爷,乐校尉的营寨便是在这水泊当中,乃是一水寨。”说着,便往水中一指,道:“穿过这片芦苇荡,便能达到营寨。”
“小的在此先谢过狗子哥了!来,狗子哥,上船。”
刘备将其拉入拐角,问道:“狗子!冯氏关在那边?”
狗子一惊,忙摆手点头,道:“不!不!小的不敢。乐校尉会杀掉我的!”
胡车儿铁戟往狗子腰间一杵,那凛冽的寒意不由让狗子打个寒蝉,苦笑一声:“洞房花烛夜,一刻值令媛。”
“1、刻、值、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