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能征惯战之士?不过是一杀人越货之徒,和一个屠家子罢了!依某之见,儁乂将军一人便可灭此二贼,休要用如此低劣之计为其摆脱。”
高览闻言,立时伏地拜谢,悬着的心这才落了地。
易京一战!对于袁谭而言,是一个永久的痛!
袁谭沉默斯须,命令道:“高览听令!此次下邳之战兵败之责,我且给你记下,容你戴罪建功,如果拿下徐州,便饶你一命;如果兵败失城,两罪并罚,毫不姑息!”
煮熟的鸭子,真的!就如许飞走了。
“公子!高览将军志虑忠纯,所献之策更是符合兵法,此一战固然败北,乃是大耳贼凶险狡猾使然,绝非高览将军作战不力而至,还请公子明察!”
袁谭一挥手,制止了张郃之言,双眼目不斜视,盯着帐中高览。高览微微一昂首,四目相对的刹时,忽的感受一抹寒芒乍现,杀意凛然,不觉大汗淋漓,忽的又一次低下了头。
张郃持续言道:“公子!即便此二人徒有浮名,但仍有一人想必公子不敢小觑。”
雄师于下邳城三十里外扎下了营寨,袁谭擂鼓聚将,商讨如何拿下徐州以及对高览兵败的措置。
高将军!你感觉如何!?”
袁谭策马挺枪,俄然杀出,将公孙瓒团团围困,一顷刻之间,公孙瓒便伶仃无援,身边仅剩将士不敷二十人。
二人相视大笑一番,恰在此时,路过一批百姓,各个背着包裹,扶老携幼,赶往他处,像是迁徙大队普通,难不成是流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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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高览的小命保住了!!!
值此告急关头,便是这个赵云引军俄然杀出,呼的一阵罡风四起,一杆银枪超出万军,直冲本身而来,要不是袁谭反应及时,仅仅是伤害了右臂,很有能够此时已经命丧鬼域。
高览又是抱拳一礼:“大恩不言谢!容当后报。”
中军大帐。
通衢之上,高览引着一伙残军,赤膊上身,捆绑荆条,单膝跪在那边,静等袁谭的发落。
又是这个常山赵子龙!单人单骑,直入乱军,以身护主,枪走游龙,直杀的袁军哀嚎不竭,惨痛不已!
军帐两侧,并不是能臣武将,而是两排彪形大汉,这每一个彪形大汉足有八尺身高,膀大腰圆,雄浑非常,赤膊上身,更是各持一柄环手大刀,傲然矗立,一股杀气陡但是生。
莫非煮熟的鸭子,就如许飞走!?
袁谭一惊,眼神略有些飘忽,摆布扭捏不定,左手呼的掩住右臂,猛劲揉捏着,血迹,渗入了衣袖,淌了出来。
上首袁谭,正襟端坐,板着一张脸,眉头紧蹙,瞋目圆睁,给人一种气愤到极致的感受。那一身精铁炼制而成的雁翎锁子甲非常刺眼,背后披着一袭墨玄色披风,手中杵着一柄巨剑,正恶狠狠盯着帐中高览。
“哦!?”
二人出了营帐,径朝营外走去。
张郃连连谦善,道:“你我同事一主,志趣相投,本日高兄有难,做小弟的,又怎能不仗义执言。如果本日小弟兵败逃回,想必高兄也会如此,是也不是?”
人报高览负荆请罪于路途当中,袁谭既知下邳之战已然失利,在送往白马的捷报当中,袁谭早已经夸下海口,这一战必将拿下徐州。
不知公子觉得如何!?”
现在公子正值用人之际,莫不如令高览将军戴罪建功,如果其能斩杀刘备,拿下徐州,则免其罪恶;如果其再败于刘备之手,当时两罪并罚,想必高览将军也绝无牢骚。
“这是天然!”高览拍拍胸脯,自傲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