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蜜斯姐,有身这事儿,可不是只要女的说了算呀,主动权明显是在男人手里呢。如何样,是想要双胞胎还是龙凤胎?哎呀,不可,两个孩子你带起来太辛苦,要不,我们还是生一个好了。蜜斯姐,你说呢。”
在超市逛了一会儿,我乱七八糟地买了一大堆东西,都说女人在表情不好的时候,购物绝对是消遣愁闷的最妙手腕,看来这句话是对的,并且,也不是花我的钱。
他减轻了力道冲刺,我被撞得脑筋一阵眩晕,实在没法,只好与他对视。他的面孔在我的面前逐步放大,最后,他的吻定格在我的唇上。
一碗粥见了底,他拿个帕子轻柔地擦了擦我嘴角的涸渍。
我只要顺服他,因为他说,如果我不吃,他就会让女囚区统统的犯人为我陪葬。
我气得伸出一只手想打他,却被他眼疾手快地抓了去,拧在我的身下,我见没胜利,又把另一只手伸出去,成果,一双手都被他拧在一处,转动不得。
我给他火上浇油:“你觉得用锁链就能锁住我吗?只要杀不死我,我还是会逃窜的!等我出去了,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找了差人来剿除了你这魔窟!”
门外的兵士送来夜宵,阿诚扶起我,一口一口地喂我吃粥。
我机器地张嘴、咽下,任凭粥水在我的嘴角伸展却毫不自知。
“我没想过,我也不想晓得!不管是谁,都不该该轻视别人的存亡!”
阿妍看着有些心疼:“诚少爷,这么对初夏,太残暴了吧?”
阿诚举起拳头向我砸来,我吓得一闭眼,只听耳畔一声轰响,本来是墙壁被他砸了个洞穴。
当他终究结束了这统统,我已精疲力竭,毫无抵挡之力。
他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哦,那我岂不是太忙了。初夏,你可真会给本身的男人找活儿干啊。”
我的手脚被锁链缚住,长度只够我走进卫生间,钥匙在他本身身上,临走前,他掐着我的双颊,眼冒凶光:“季初夏,我说过,没有我的答应,你不准死!”
阿诚气急,又批示部下,给我加了一副锁链。铁质链条,重量不轻,何况还是两副,我连迈开腿都非常困难。
我顿觉好笑:“明天是礼拜一吧?你所谓要措置的事情,不过就是杀人。不幸,明天又起码有四小我要枉死了。”
我悲戚的喊道:“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阿诚挑了挑眉,一脸的轻浮:“我如何是胡说八道呢,我到底是不是你的男人,你不是最清楚了么。或者,你想,让我们的干系再进一步?当我孩子的妈?”
“呵呵,蜜斯姐,我们两人虽无伉俪之名,但伉俪之实还是有的,做丈夫的体贴老婆,那是天经地义,你有甚么可害臊的。”
他抱着我去卫生间,但并不解开我的锁链。他放我在浴缸里,用热水淋遍我的周身,仔细心细地为我洗濯。我也懒得理睬,任他折腾去。我与他有过多次肌肤之亲,身材极其敏感,被他一挑逗,那种无可名状的炎热感顿时在血液中流窜。
他满不在乎:“无所谓,只要对你好使,那就是一步好招。”
我的双眼半睁半闭,不自发地嗟叹一声,阿诚仿佛遭到了鼓励,用浴巾胡乱地给我擦拭,然后,便迫不及待地抱着我上床,也不顾我尚且衰弱的身材,直奔主题。他的孔殷、他的热忱,让我一时难以抵挡。
阿诚公然是心狠手辣的魔王,他说三天,公然就是三天,不但阿妍没来,就连扼守在门外的兵士,都没出去看我一眼,我就像是被忘记的囚禁者,在房间里自生自灭。
我不语,就只盯着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