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待上朝返来，统统再说吧。”皇后悄悄叹了口气。
“这么一大朝晨的，皇后娘娘想必尚未起家，你拿男人的朝服去干甚么？”
第一百五十四章
“卫青。”夜茴俄然想起昨天下午听到的对话：以卫青对外甥的体贴，如何能够不帮着讳饰？
“不是一名，是好几位。”绿珠平淡地笑着，“世上想奉迎我们娘娘的人多着呢，只是不得其法，现在好不轻易有了这么一处关窍，岂有不使力的狐言浅浅。”
女官和宫女分歧，窦夜茴本来不必奉侍皇后起居洗漱。但她初来乍到,又逢绿珠赏识,恨不得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是以便早早地捧了热水毛巾随绿珠入内殿奉侍。
卫子夫和霍去病的声音同时响起。卫子夫孔殷地辩白道：“这都是去病过分目无长辈、失礼荒悖的原因，提及来都是奴婢的错，当年若不是我将他带进宫，又求娘娘收他为徒，也不会给了这牲口这类机遇！”
“你娘舅和我说的时候，我还不信赖。”卫子夫嗓音发颤，“霍去病，你竟然敢做出这么悖逆的事情来……你、你大胆！你胆敢轻渎皇后！”
“姨母。”霍去病在笑，惫懒下掩蔽着一丝不易发觉的严峻，“你沉着一下……”
卫子夫倒吸了一口冷气。
“李夫人想将五皇子送给皇后扶养，是以卫夫人就着了急。”夜茴接口。
窦夜茴正要细问，绿珠俄然神采一变：“糟，她如何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