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众捕快将我们三人锁住了,叫花子道,我江南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吃顿饭都遭个监狱之灾,我找谁说理去。我说本来你叫江南啊,名字不错。
到了次日,我再来送徐开山,不出所料,仍然碰了一鼻子灰。我心中知名火起,要不然算了?
等填完,诸葛烧饼在书案上翻了翻,说,收押单呢?我明显记得这里有一摞来着。我心中暗笑,打死你也不晓得收押单被我顺走了,因而从怀里取出徐开山的收押单,说您看是不是这张?
邢捕头说总捕头您息怒,我这就筹办老三样,服侍服侍他们,再让他们家里来赎人,没有五百两银子,休想从这个大门里走出去。您先稍候半晌,我先去带他们去登记。
我看那人官服,恰是六扇门红衣捕头,我心说此人便是应天府六扇门总捕头诸葛烧饼了。
那邢捕快一听,看着我说行啊,小子胆量挺肥的啊,跟我们走一趟吧。说着就让部属来铐我们。
邢捕头说在便宜坊肇事呢,吃霸王餐,还打人,被我锁过来了。诸葛烧饼闻言大怒,说甚么人这么大胆量,竟敢在我兄弟地盘上肇事,活的不耐烦了嘛?
等吃饱喝足,伴计上来道,一共五两银子。
诸葛烧饼道,他娘的,都城来了个毒手的人,知府、通判、同知三位大人都出去躲着了,让我来对付他们,我心说这事儿我可干不了,这不来这里避避风头。这时,诸葛烧饼看到我们,斜楞眼问道,这三个犯了甚么事儿?
伴计笑道,客长您拿反了。
诸葛咸鱼说谨慎,这两人有武功。邢捕快说咱江洋悍贼抓的多了,来到了金陵地界,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等进了大牢,我号召兄弟们好吃好喝的服侍你。
我怒道,偌大一个应天府,病的病,死的死,就没有个喘气的嘛?
我说吃了霸王餐,就要有挨打的憬悟。我看着伴计笑道,这位小爷,我们出门走的急,没来及带钱,要不你打我们一顿出气?
诸葛咸鱼一头雾水,我见他不说话,扬手又要去打,诸葛咸鱼连喊道,快去报官,报官,报官!中间伴计惊奇道,掌柜的,这是几个意义?诸葛咸鱼怒道,首要的话都说了三遍了,你听不懂怎的?伴计连跑了出去。
诸葛烧饼说岂有此理,这三人我亲身来审!来到内堂,拿出笔墨,问姓名,籍贯等,我一一说了,诸葛烧饼一边写一边嘀咕,这名字如何这么耳熟。
砰砰砰砰!
我与徐开山坐在桌子上,喝茶等人。叫花子说你俩这是甚么套路?我下午要开会,要不先走?我说你一个乞丐,开甚么会?叫花子说我们下午开丐帮乞讨专业座谈会,我还要主题发言呢。
没过量久,三五个官差闻言跑了过来,毕竟是总捕头的场子,有人肇事腿脚天然要利索。一见到官差,诸葛咸鱼赶紧爬起来,顿时有了底气,指着我们道,邢捕头,他们吃白食,还口出大言,要挑了我们衙门的场子。
诸葛烧饼神采乌青,沉声道,这里太暗,走,将他们拉出去到院子里,大刑服侍!我说行,内里就内里,三人刚走到院子里,砰的一声大门就关上了。
吃饱了就躺下吧。
有伴计道,你也不扫听扫听,我们诸葛掌柜是谁,六扇门总捕头诸葛烧饼,那是掌柜的亲兄弟,我看你们三个是不是皮痒了不是?我说实在是没有钱,要不我们报官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