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男人约四五十岁,渊渟岳峙,脸上一副不怒自威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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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正在拌嘴时,江南急仓促走了出去,道,出大事了。
我呆呆站在原地,看着她背影而去。短短两日,见了两面,这徐若男时而娇宛,时而凶暴,有些让人捉摸不透,真是谜一样的女子啊。
我见天气不早,一起之上哼着小曲,回到江湖司。张幼谦正躺在一张安乐椅上,手里端着一个茶壶,乐得清闲,看到我来,讶道,哟呵,我看你满面红光,脚步轻浮,诚恳交代,是不是去秦淮河上消耗去了?
李村歌正容道,正因如此,鄙人才发愤为官,做实事、实做事,不求贵显诸侯,但求造福一方啊。
我正要回到坐位,中年男人道,这位小兄弟,路见不平仗义互助,甚合我意,若肯赏光,无妨过来一叙。我指了指徐若男,说了句抱愧,才子有约。那中年男人呵呵一笑,冲徐若男招手。
张幼谦点头晃脑道,至俗则至雅,俗到极致便是雅,跟你这类人谈雅俗,无异于牛操琴。
徐若男侧脸一笑,如何,你想约我?
儒衫老者叫了碗筷,又打一角酒,为世人斟满。中年男人道,鄙人姓黄,不知几位如何称呼?我们几人互报了姓名,中年男人又道,听这位李公子谈及科考,必是插抄本年春闱的贡生了。
我见时候不早,也起家告别。
李村歌笑道,鄙人虽家道贫寒,却也不是双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之人,从十四岁起,便游历天下,尝过塞外风沙,也品过江南美景,若论治国之道,鄙人倒也大胆群情几句。
中年男人同桌的另有两人,一人身穿黑衣,身形微胖,半眯着眼,如同睡着,身上却披发着伤害的气味,我能感到到此人身上真元颠簸,心料此人看似人畜有害,实则是一内家妙手,只是与平常江湖人比拟,却少了一丝匪气。另一人是一名儒衫老者,髯毛微白,嘴角带着笑意。
徐若男从怀中取出一枚金针,放到我手心中,然后回身款款而去。我见这金针形状独特,非常精美,问道,这是甚么?徐若男转头笑道,金针之约,你若爽约,我便用这金针刺瞎你眼睛。
两人在街上旅游,倒也聊了很多话题,邻近傍晚,徐若男这才道,小捕快,本日多谢你宴客。
中年男人道,愿闻其详。
李村歌闻言,连冲这一桌拱手道,方才李某口放傲慢之言,先生见怪了。中年男人饶有兴趣看着他,说不如过来共饮一杯?李村歌沉吟半晌,道,鄙人还在当值,实不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