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试用期满,同事再度约她说话,不过地点换成了总监办公室。旬旬坐在宽广的办公桌另一头,听对方扼腕感喟,说以她的停业水准,当年如果没有辞职,明天必然已是资深人士,可现在无端迟误了几年,又错过了考据的机会,实在是有点儿可惜……
旬旬忍无可忍地抓住个枕头就往他身上打。这是她从少女期间一向睡的床,没有男人在上面坐过,曾传授没有,就连谢凭宁也没有,他算甚么东西,竟然如此不客气地登堂入室,侵入她最隐私的角落?
这些前提一开出来,旬旬已经晓得行不通。以素净姐的脾气,是宁死也不会搬走的,但要她交出已到手的抚恤金,还不如干脆要了她的命。曾毓的兄姐却说,素净姐不对劲他们开出的前提也没有干系,那大师就法庭上见,让法律来做出公道的讯断。
“都雅么?”
旬旬苦笑,“我有甚么可哭的。两个多月前你还说他笑带桃花,又比我小,如许的男人靠不住。”
“一时有一时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