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青青道:“我说过,我的话只对活人说,对死人没兴趣。”
祁云飞眼巴巴的望着她,这等高超的内功,如此阴寒的真气,这真的是离青青能够做到的吗?
离青青道:“不过,现在你想死却没有那么轻易。”
祁云飞道:“为甚么?”
离青青道:“你在这里埋了多少酒?”
祁云飞道:“那又如何?”
有些事情,也只要到了这里她才会想明白,而想不明白的,她也会问出来。
离青青走了畴昔,低着头,看着坟前的秋菊,淡淡的问道:“她就葬在这里?”
离青青道:“我看出来了。”
祁云飞点点头,道:“我晓得你非来不成。”
离青青悠悠的道:“从小到大,蝶衣姐姐永久都是走在我前面,为我挡风阵雨的,就仿佛老母鸡护着小鸡仔一样的护着我。”
俄然,离青青又仰起脸来望着他:“蝶衣走的时候遭了罪吗?”
祁云飞点了点头。
离青青道:“但是你却还在喝着酒。”
离青青道:“最好一个字都不要假。”
十仲春二十九,还是是是寒冬,内里还下着小雪。
不管祁云飞此后的人生是死是活,离青青都浑然不在乎,但是她却绝对不会让其死在面前,并且,她现在有着一肚子的话要问他。
“是。”
“放心吧,我只在本身的碗里下了毒,你喝的酒没事。”祁云飞暖暖的笑着,他和顺的看着离青青,就如同当年他们相遇那般的舒畅。
离青青道:“但是她却看不到了,她再也看不到了...”
“我早已经没哥哥,独一的哥哥,已经在前几天死了。”
祁云飞带着离青青走了一段很长的路,他们仿佛走了好久,终究在第二天的早上来到了这个处所。
离青青嘲笑道:“五麻散,很了不起吗?”
离青青道:“五麻散?”
离青青道:“因为你碰到了我。”
也不晓得是她的固执还是倔强,又或者说,是她的无情。
离青青俄然道:“我有题目要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