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又来人了。”年景想了想,还是说了:“我锁了门,阿爷很活力。”
刘云飞看年景走远,悄悄松了一口气,他回身对身边的少年道:“年二公子,旧件下官已经让人筹办好,只是年事太久,有些陈旧,看不出甚么。”
年氏入土为安后,要去县衙重制户籍,年景跟着谢华一起畴昔,他要改名字。
“你身材刚好些,过两日再开也不迟。”年景身上另有一两银子,省着点用,充足他们太小半年。
年景看出刘云飞身边的少年不是普通人,怕是州府过来的朱紫,十有八九还和桃李满园的试题有关。
“你那两亩地在老虎山头,地干无水,一年种不出一百斤谷物。”年景早早用光脑刷出青山县周边可卖的地步信息,周孀妇的那两亩地是他最有但愿能拿下的。
这么多年,他对祖宅已经仁至义尽。
“团子睡醒找不到人要哭,我们先归去。”年景和刘云飞点点头,拉着谢华大步分开。
“为何要改名?”谢华有些不太同意,谢氏小一辈,都是元字辈,年景要改掉元字,怕是又要有流言流言传出来。
仕进,应当是个不错的寻人路子。
周孀妇踌躇不决。
他们这类豪门百姓,想要仕进,只能靠考科举。
年景想改名字,除了因为原有的名字听着顺耳,另有便是想服膺住阿谁只伴随了他六年光阴的和顺女子。
周孀妇脱口道:“是何人在胡乱编排,我家那口儿明显是病死,景哥儿你奉告周婶子,是谁和你说的?”
府衙出的寻人启事布告没有门路,最多贴半个月,如果官大就要另当别论。
他刚下定决计,谢华就从内里出来,两人想到独安闲家的元画快睡醒,便仓促分开县衙。
他感觉那恍惚破开的眉眼有些熟谙,刚想拼集起来看看,就听县衙主薄小跑过来道:“快快放下,拿不得,这但是州府那边的大人要找的陈年旧件,弄坏掉可赔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