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淡然将瓷瓶支出怀中,拧头将视野移至窗柩以外,不置一语。
闵月扫了祁烬一眼,见他面不改色,眼神由始至终只放在左倾颜身上,轻叹一声道,“你母亲难产的时候,宫里那位主子曾微服出宫,带着一名姓杭的太医来救她。”
左倾颜眸光轻颤,缩在袖间的手紧握成拳,指甲陷进软肉当中,裹挟着阵阵刺痛,却没法让她的心平复下来。
祁烬恍然间明白了甚么,“以是,这才是你今晚不肯让我跟来的真正启事。”
左倾颜忍不住拧眉,“这是为何?”
祁烬掌心蓦地一空,夜风灌入,寒凉非常。
她诧然抬眸,撞入通俗缠绵的目光当中。
“左倾颜……”
“是。”她直视他的眼睛,一字一顿,“不但仅是大哥和二哥,他还趁母亲外出寻觅二哥,侯府高低乱作一团的时候,对襁褓中的我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