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未尽,她整小我被腾空抱起。
“你不替他说话?”天子忍不住迷惑,龙目抬起,紧紧盯着她安静的神采,似要辩白出话中几分真几分假。
回应他的,只要铁链上锁冰冷僻脆的碰撞声,以及枢密使凉薄的眼神。
“卫鸢在枢密院那么多年权势根深蒂固,那可不是烬儿能撼动的。不过他与武义侯联手逼迫皇上定夺委实过分了些,依臣妾看,皇上无妨犒赏林统领一番,也好压一压烬儿的气势。”
重新到尾,竟未对他说出半个字。
“你跟慕晴倒是投缘,既然爱妃这么风雅,朕天然不能让你绝望。”
“有种你就杀了我!”
“他现在可本事了,一声令下,即便手上没有兵符,黑甲卫也毫不踌躇听他号令。明晓得林家是朕的亲信,却非要为武义侯府一个无足轻重的遗孀出头,跟武义侯沆瀣一气,逼得朕下不来台!”
祁皓听到动静,吃力展开肿胀的眼睛,见是祁烬,眼中迸出痛恨和肝火。
“世子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凡是进了枢密院诏狱,从没有人闭着嘴巴还能囫囵个走出去的。”
祁烬哈腰穿过寒铁栅栏,静肃立在门边,冷眼瞅着蓬头披发浑身脏臭的祁皓。
“人呢?”他看了带路的枢密使一眼,神采安静,却让枢密使脚底发寒。
……
天子快步走进寝殿,神采阴戾,模样非常暴躁可怖,见到棠贵妃澹泊的模样,更是肝火中烧。
这些人,没有一个费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