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发作瘟疫月余,他没有收到半点动静,莫非兰提真穆也没有?
烬王的话如同沸水泼油,让东陵将士们满身热血涌动,也扑灭了每个东陵子民气中的那团薪薪之火。
祁烬脚步未动,目光如鹰死死地盯着城墙下的四架冲车。
为何他们会对边城如此熟稔?
那翻滚在角落一个个不着名的头颅,还睁着不平的双眼,死死盯着头顶的这片蓝天。
“全军听令,马上撤入城内,闭关死守!”
筹办伏贴的弓箭手个个面色沉着,若不细看,谁也想不到,实在他们后背的箭筒里,箭矢早已所剩无几。
“胡说,探子明显——”兰提史成脑中灵光一闪,“你是说有人用心给本王子送了假动静!”
祁烬双手撑在城楼上,手指用力,指尖在粗糙的城墙上压得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