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皓在御林军两年,说他跟林诩风狼狈为奸也不为过。只是不知,齐王和王妃是否晓得此事?
左倾颜笑了,“婆婆留了铺子给杏儿,却不教她武功防身,今后您老若不在了,她守得住吗?”
从京兆府出来的左倾颜攥紧袖中纸,眼角划过一抹冷意。
虫草虽被她堪堪保住一命,可后续的调度另有很多要重视的,也不知她现下如何了。
一向到定国侯府门前,左倾颜安然下车,身后的影子才回身欲走。
见她一身狼狈却面色安闲,闵月又道,“你这丫头看着也是个机警的,本日我把话撂这儿,我老婆子早与定国侯府老死不相来往,你也不必再多费唇舌劝我卖铺子,那是老婆子给杏儿留的嫁奁,谁也别想打铺子的主张!”
左倾颜心间猛地一沉。
“我买下城南的那些铺子,都是为开医馆筹办的,若月姨感觉我的发起可行,我们可立契为证。”
她的话直白又刺耳,却怼中了闵月把柄。
一进慕青苑,就见凛羽跪在门前,他沾血的黑衣还没换,反是双唇紧抿,红着眼看她。
现在的齐王府怕是要人仰马翻了吧!
闵月诧然抬眼,“多数大夫都将本身的独门技法看得比命还重,你要教给杏儿?”
这丫头实在是奸刁,见她不为财帛动心,便将主张打到杏儿身上,这份心机可比她娘当年短长很多!就杏儿那傻样,到了她手底下,还不得被人生吞活剥了?
“大夫们看中家传技法,是为了一脉传承。而我的技法本就是从一个游医那学来的,我承诺过那人,要将针灸之术发扬光大。”左倾颜提及针灸时神采凛然,涓滴不像是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