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于点头:“舍本逐末的结局就是人财尽失,大王可知储国已与堰国言和了?”
甘于瞧着猜疑,不免走近了些,再次膜拜道:“微臣甘于,拜见大王。”
甘于心中微微一震,面上倒是淡然道:“大王何出此言?胜负乃兵家常事,何况大王也未落空甚么?”
“这――”琪王一愣,转而不平道:“明显是他储国讨伐堰国在先,若说失城也是他自找的。”
“天然是大王您了。”甘于看一眼琪王,不紧不慢道:“起首,琪国和微国相去甚远,大王您夺了人的王城,筹算如何管束,您别忘了,这微国之以是能幸存至今,美满是因为堰、昭的明争暗斗,眼下您俄然横插了一杠子,且不说微国如何,那堰、昭也断不会坐视不睬,这昭国的态度您也看到了,莫非还想再试一试堰国?”
大殿中,琪王神采阴沉地看完两国呈上的国书,皆是说话峻厉,斥责琪国不仁不义,要琪国马上由微撤兵,不然,储、嵩“公理”之师不日即至。
“当然想。”
“寡人输了。”琪王看向甘于,眼中尽是颓废:“战科投诚,达敛被困,寡人的最后一根拯救稻草也没了。”
琪王刚要开口,俄然内侍来禀,说是嵩国、储国使臣求见。
郑客感激地看一眼赵鑫,然后走至战科跟前:“战将军,你我同事多年,郑客此时仍然能够向你包管,初心稳定,这和是否投诚无关。”说着,郑客伸脱手去,目光诚心肠看向战科。
琪王紧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大王可想保住我大琪?”
“大王如果这么想,事情就费事了。”
“诸位将士,同为琪国武卒,我们曾经同进退,共存亡过,郑某晓得,你们是真正的懦夫,是当之无愧的军士,我郑客恭敬你们。”郑客言辞诚心,腔调和缓,目光从琪军身上一一扫过,
“晓得。”琪王沉声道:“送了两座城池。”
琪王神采微沉,“接着说。”
琪王只是坐着,像是在发楞,又像是在想甚么,半天没有回应。
“未落空甚么?”琪王苦笑一声:“越陶乃我边邑重镇,眼下说没就没了,这叫未落空甚么吗?”
“传丞相。”
甘于本在家中睡觉,俄然接到琪王传召,早膳还将来得及吃便仓猝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