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的模样，可有些熟谙？”龙五靠近九歌小声道。
九歌面无神采地看着，倒像是在看一场舞台剧，台上的人儿面无神采，行动分歧，仿佛牵线木偶。
九歌愣住，转眼看向青松的方向，现在的青松，只见他圆瞪了一双虎目，眼中的绝望垂垂散去，取而代之的是这个春秋本不该有的仇恨和苦楚。九歌心中微滞，再看台下，倒是一张张木然到无以复加的面孔，没有怜悯，没有怜悯，乃至有些眼中竟透暴露镇静之意，九歌目光骤冷，所谓洗脑，也不过如此吧。
“放”。
九歌刚要说话，却闻声祭台上巫祝一声高喝：
“主祭行。”
九歌正思考着计划，眼下已有两个巫女打扮的人过来，指着九歌便是一通呵责：
女巫于祭台中间线两侧让开中间线面向祭台站好。
接下来的法度九歌已偶然再观，身边的龙五也是一脸心不在焉模样，
巫祝冷冷地收回目光，转而持续跳唱开去。
“鄙人夏九，特奉大人之命，伴随大司马公子前来监察祭奠，以防有人借机肇事，毛病水神显灵。”
巫祝看一眼龙五，面具之下看不出喜怒，只是一双眸子，投射出模糊的杀机。
龙五装做一副不耐烦地模样，收起官印一挥手，“退下吧。”
“如何样？但是青松？瞧他那样，怕是嘴被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