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看得一脸崇拜:“都尉这沙盘做的真是精美,不但高山、丘陵、城池一应俱全,竟然还摹拟了江河、大海。”
“玄玉?”韩修沐似有些难以置信:“甚么要求?”
韩修沐听着不觉好笑,临兵戈了才晓得抱一抱佛脚,不由地打趣她道:“如何?惊骇了?”
九歌苦衷重重的一起走着,本身从未带过兵,打过仗,对各国情势也是一无所知,如何能制定作战方略,如果萧破在就好了。
九歌愣住,然后猎奇道:“那是何人有如此技术?”
“夏九想请都尉给部属讲讲昭国的近况和各国情势。”
九歌不期然韩都尉会突有此问,不过想想也是,本身身为一小小士卒,俄然问起这些明显有些不应时宜,因而嘲笑一声道:
“哦?”韩修沐奇特地看她:“受人所迫?受谁所迫?”
“常听人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九歌有些不美意义道:“夏九疏漏寡闻,故而也想体味一番,毕竟生命宝贵,万一派上用处了呢。”
“部属痴顽,还望都尉点明。”
九歌不觉微微皱眉,前些日子的祭水神事件俄然闪现在面前,九歌不觉问道:“那如果赶上大旱和洪灾呢?”
“恰是。”韩修沐笑起来:“这便是他昨日带来的,实在把我吓了一跳,我四岁跟从我爹学习兵法和东西,在统统打仗的人当中,能有此技术者,除了我爹便是他了。”
韩修沐愣了愣,有些奇特地看她一眼:“你想晓得这个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