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利刚被抢白一通,干脆选了个离他最远的坑儿,筹算自个儿刨。
迎利一听,是这么个事理,也不吭声儿了。
坡上的一队人影越走越近,等模糊能看出来胳膊腿儿的时候,七零八落的儿歌也传了过来。
迎利白了他一眼:
傍晚用饭前,满囤又特地跑到田里看了一回。
“完了,抓我们的来了。”
大狗也在边儿点头:
手搭凉棚一看,只见老远的打山坡那边儿过来一大队人,吓得从速又从坑里蹦了出来:
这群人不是旁的,恰是老田领着的一帮幼儿园门生。
同一时候,在后山的大田里,二赖子他们东一伙、西一伙分分开来,一二三嘿哟、一二三嘿哟地刨着土。
满囤跟老田坐在树底下,又筹议了老半天。
满囤就用这把铁锨,把田上堆着的土堆清算了一遍儿。大部分的土堆收进本身空间,小部分的土留着不管。
一个是明天跟他一道来的大狗,另一个是传闻了动静,半信半疑,跟来瞧热烈的迎利。
二赖子一听,也火了:
独一让满囤感到不满就是青山这家伙竟然开溜了。
二赖子一翻白眼:
满囤干脆又替他们多挖了二十来处浅坑,看看地里等候被挖开的土坑,才对劲地拍鼓掌,抬腿走人。
“早瞥见了,我又不是瞎子。”
二赖子一归去,就交代大狗跟迎利好好歇息,吃饱喝足,养精蓄锐,等夜里干活。
迎利一看,二赖子才拿了把这么点儿的小铲子,立即就不干了:
归正后山现在也没别人,迎利把着风,二赖子跟大狗就兴冲冲地跑到本来挖过坑的那块儿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