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们本年要养好几百只鸡哩,现在鸡仔儿还小,吃得未几,比及中秋节那会儿子,鸡都换了长羽,可不能少了吃的。”
加了香油蒜泥的调味儿,蒸菜已经非常适口,不过这家人的吃法更加实惠,每人盛了蒸菜后,王氏又给他们的碗儿里添了满满一大勺的鸡汤。
以是对于少梁这类吃完不算还要再拿归去五六个明天早上热了再吃的做法,刘长脸明天就没跟他计算。
“娘说只要有鸡妈妈在,就留一头猪过年……”
克生少梁熟门熟路去了满囤家。两人现在固然狼狈,但胜在精力头还好,连满囤都感觉惊奇,这两人给折腾了大半天,没想到还是践约来用饭了。这是一种如何的精力啊。
“还好天热苋菜长得快,不然早就叫它们仨啃秃了。”
“不错,勤奋人。”刘长脸点点头,说的是他的至心话。
刘长脸从老乡那边一体味,就已经记着了王满囤的名字,哪知来了家里,才晓得这位泥瓦匠这么年青。
大猪们喂的料总有充裕,两只花猪吃饱了就会转到圈里埋头大睡,三只小猪就把剩下的半槽食料抢得干清干净。
“不消心哪儿行呢,这菜园子但是我们本年后半年的指靠。”
公然,刘长脸顺着满囤手指的方向一瞧,灶房背面贴着墙的处所可不就晒着十几坛子的腌黄瓜吗?
克生听着了差点儿笑出声来。
“这三只抱返来的时候小,都给散养惯了,没事儿总要偷着啃啃院儿里的菜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