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绿豆汤里还放着白糖,两个享福的家伙就跟在水戈壁里碰到甘泉似的,一下子从灵魂到肉/体都获得了救赎。
村长这会儿就过来了,诚惶诚恐地在那边儿赔罪报歉,说家里已经杀了两只鸡,请首长到自家用饭。
克生回身就想跑。
村长对此吱吱唔唔,不肯透露真相。
“是!长官!”
现在可好,手上的伤全长好了,连点儿辩白的余地都没有。
偶然候另有红脸的女人偷偷给他塞条记本儿。
大中午的,三人顶着骄阳从山上到山下来回跑了个五千米。克生和少梁灰头土脸地从村长家搬了出来,这会儿背上还背着本身的行李,一个个头发软塌塌地贴在脸上,身上结出了盐花儿。
刘叔说着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站姿笔挺,两人无端端就觉着本身矮下去了一半儿。
“张村长,叫我老刘吧,我这两个侄子都给家里惯坏了,到你这儿给你添费事了。”
“看着电报来的。”
这村庄里为甚么会有这么些来路不明的自行车?
带着甲士的灵敏,他决定要查探个水落石出再分开。
“听明白了,教官。”
这位刘叔当然也没错过少梁脸上忿忿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