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本是老刘本技艺工做出来的,大抵是把几张功课本上的纸钉到了一块儿,用牛皮纸又装了个封面。
这个许茂才也真是,看来他现在卖西瓜卖出经历了。不消说,以满囤对他的体味,他这一回又是给厂子拉福利去了。
这几样都不值甚么,大夫感觉这小伙子又是救人又是看望的,人还挺有任务心,也没让他赔钱。
满囤内心奇特,就又把那只西瓜放回秤上,想铺平局掌对着眼睛看细心。
哎!这白光难不成是在提示弊端?
如果他裹着被子在病院来回走动,必定得让人当作神经病。
至于明天填出来的新地,满囤看了看空间秤显现出的长长一串数字,决定还是把它忘了,本身可不是甚么氪星人。
满囤大大的松了口气,太好了,许茂才明天不来,他就不消顶着大太阳再持续去铲煤渣了。
他要好好问问此人的环境,万一他要真没去处的话,满囤想,那不如让许茂才给他找个宿舍住下来,然后跟着他学卖西瓜。
满囤就把本身的设法写下来,给老许留成字条,然后又跑去了病院。
因而这一晚,他就一向在留意称重。
公然,如果老许称出的重量跟他手上抱起的重量不符,石头招牌就会微微发光,偏差越大,发光的程度就越较着。
满囤把心一横,也不管会不会被老许看出来蹊跷,直接上前把这堆煤渣给收了。
等中午的时候,满囤总算气喘吁吁地赶到了大院门口。
何况,满囤此次过来,就是带了一身儿本身的旧衣服,筹办拿给他穿的。
煤渣他能够早晨再来收。不过,转头他得跟老许好好合计合计。
满囤一看,哎?许茂才把明天的煤渣已经全都倒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