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所是柱子找的,他常常打麻雀,比较有经历。
这倒不是他事前就考虑到了,而是恰好前天跟柱子提过这件事儿,现在拿来用正恰好,何况本身也忙了这么些天,算是借机放个小假。
不消说,赵老头儿这是有事儿在找他呢。
说着还不美意义地抓抓后脑勺,成果脚下一绊,才发明这小院里还养着一只乌龟,缩头缩脑地试图往水管儿那边儿爬。
“好了,我呢,别的也帮不上你甚么忙,”赵老头拍鼓掌,“年青人呢,本身到处跑跑,也是熬炼,是功德儿,小伙子,你本身尽力吧。”
“来,孩子,跟老伯出门儿转转,我跟重生给你筹办了一些旧物,但愿能派上些用处。”
满囤头一天寻了些散酒,从家里舀了半盆的小米,略一蒸熟,用白酒拌了均匀,闻起来倒也有股暗香,想想又感觉味道不敷浓烈,干脆又抓了一大把炸蚕蛹切吧切吧,给拌到了一起。
“你看这个,这张桌子是我跟老孙头下棋赢的。他趴这张桌子上批了二十年的文件,离休了,单位就把这桌子送给他做了记念。”
满囤安插的构造简朴而精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