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站在一边儿上看着满囤忙着,本身倒是不懂,也插不上手,只要张大了嘴巴吃惊的份儿。
便蹲在地上,抓紧时候按本身的设法把圈套布了下来。
“重生这个拆台鬼,就爱开打趣。”赵老头笑着摇点头,“他跟你瞎闹呢。”
满囤冲着老头儿感激地点点头:“我们村里正需求这些。”
老赵头提及来就一乐:“老孙儿也不探听探听,在公园这片儿,谁下棋能下得过老赵头,这不,归了我了。”
“来,孩子,跟老伯出门儿转转,我跟重生给你筹办了一些旧物,但愿能派上些用处。”
“你看我儿子修很多好,新加了这么一根翅儿,又上了三道漆,一点儿不迟误用。”
满囤头一天寻了些散酒,从家里舀了半盆的小米,略一蒸熟,用白酒拌了均匀,闻起来倒也有股暗香,想想又感觉味道不敷浓烈,干脆又抓了一大把炸蚕蛹切吧切吧,给拌到了一起。
柱子一看,小声惊呼:“乖乖咧,你可真舍得。”
打算第一步就是跟柱子去抓麻雀。
满囤点点头,也是,柱子连活麻雀也能打下来,这么个板扣都有两只麻雀大了,又是个死物,没有瞄不准的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