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聪明的紧,他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先到了章晋阳家,早晨九点多钟,随身两个大皮箱,上四楼把他累的气都喘不匀乎,坐在那连灌了两大杯水才有力量说话。
唐初柳一竖眼眉:“挣钱?你们家轮到你挣钱了吗?你哥你姐供不起你上学?你爸没揣摩事儿干游手好闲啦?你@妈@的后勤事情没搞好,冻着你还是饿着你啦?”
不过你@妈在家应当呆不了多久就也要上班了,她的事情干系已经落在厂里了,她又会开拖沓机,说不定安排到捡料场车队――那全都是工程车辆。”
所谓功德不出门好事传千里,唐安康离家出走的事没几天就人尽皆知了,也不晓得是谁泄漏了风声,厂里黉舍里说甚么的都有,并且不晓得谁扒出来章晋阳是唐安康的表弟,好多同窗都想从他这里探听黑幕,把他搞得不堪其烦。
幸亏这些事没持续多久,因为开学没过一个礼拜,在唐安康出走的第十天,他就返来了。
章宏化直皱眉头:“你说这个干吗,这能一样么,二小子,别听你姑的,甚么事儿还是要筹议着来,这离家出走不是个别例。”
之前我说我妈在家闲着也不高兴,不如和你们家合股,做个卤肉店,总比他阿谁刻章的挣钱,成果打得我到现在后背还青的呢。
就连同桌姜珂琳都充满猎奇,每天都拿了新的谎言版本来找他确当真假。
唐初柳和章宏化对视了一眼,没有唐安康预感的镇静,反而充满了忧愁:“我说孩子,你可别走傍门啊……”
这里是我留下来,给家里人的礼品,刨撤除这些,我赚了三千!纯利润!”
唐安康这封信固然说不上文辞斐然,但是胜在言辞诚心,语义拳拳,并且半文半白很有端方,读起来并不向一个小学即将毕业的人写的,起码也得读太高中。
一个十几岁的半大小子,身上揣着几百块钱,出门不被人敲了闷棍就是好的――至于被骗被骗甚么的章晋阳不担忧,好歹也是重生者,不会那么等闲的被人障过眼去。
(他对劲的踢了踢脚下的皮箱子)
要我说呀,你现在得劝着点大舅,可别我二哥兴冲冲的返来了,话都没说一句就给打断了腿,那才冤枉……可不能让他学我姥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