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绝顶,庞大冰棺的棺盖在衣袍逶迤入内后重又无声落下,合拢时顷刻而起的灵力颠簸,在秘府中如同水纹般波荡开来,令身在此中的每个修者,竟是齐同心头微震。
“前辈?”又过了好久,君宛烟终究忍不下去,昂首扬声问道。
紫白相间的袍服层叠逶迤,一起拂过冰棺边沿,而后又落在甬道白玉铺成的空中之上,恍若紫霞伴云,难以言说的文雅。
身后棺盖轻如片羽地落下,没有收回一丝声响,仿佛担忧惊扰到谁轻浅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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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察之下,公然被她发明,池边几株蔓长的灵草枝叶上犹带水迹,那水中饱含的至清之气,除却常羲池水,还能是甚么。
三千年来,此事已成了贰心头执念,乃至修为停滞不前,曾经触手可及的合道之途,却变得遥不成攀。
三千年来,他未比及一人,现在天,却持续赶上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