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那道力量的拜别,先前被压抑着不敢转动一分的老祖和毛团也都规复了自在,他们自是清楚君宛烟现下的处境,可却都诡异地未发一言。
那一刻,她只感觉这道门隔开的,是她的宿世与此生。
不过在发觉到她心中所想时,他亦只是付诸一笑。
甬道绝顶,庞大冰棺的棺盖在衣袍逶迤入内后重又无声落下,合拢时顷刻而起的灵力颠簸,在秘府中如同水纹般波荡开来,令身在此中的每个修者,竟是齐同心头微震。
如“她”普通心性之人,诸天万界当中,或许难再有第二人。
苏长宁在常羲池边按落剑光,见本来灵气氤氲的地点,现在已只剩了一池枯涸,心中暗叹以外,很有几分天道无常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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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长宁终究,还是没有拉开那扇门。
两人身上,都令他似有所感,仿佛是“她”,又似是而非。
思虑之下,竟是熄却了那份托付传承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