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任何权势窥测他爹留下的宝贝恨不得他身故,也没有谁将他看作一个空有皮郛的废料,更没有人会是以限定他的自在,二十四年只活动在方寸之地。
顾寒剑浑身燃起朱红火焰,抱住顾清昭如同一颗流星从无尽黑暗中往那光门撞去。
女修把荡舟的竹竿一放,一双眼睛笑弯成新月状:“两位道友不是仙河镇人更不是仙林国的人吧,远道而来,不如乘一乘我这竹筏,感受一下仙河镇的待客之道。”
顾清昭趴在顾寒剑背上,如同失明普通面前一片暗中,看不见任何东西,辨不清任何方位。
两人不是凡人脆弱之体,履用时空裂缝后,坠崖更算不得甚么,很快清算好表情站了起来。
只是听着声音,他就能设想出外界攻击的可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