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何必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夏季炎炎的傍晚,一家人坐在院中乘凉,墙角的栀子花悄悄绽放,洁白饱满,芳香四溢。
“本来如此!”申无谓终究懂了宁何必外翁独爱“猴子”的良苦用心。
申无谓:“……”
“哈哈哈……”申无谓放声大笑,全部天坑里都回荡着他的豪放笑声。
下一刻,他显得非常委曲,“这莫非不是同一件事情吗?都是关于你母亲的。”
“我母亲她也是蜀中人,而她的故乡在大良山里的一座绝壁峭壁之上,收支村皆没有路可通行,只能靠攀爬几根藤条上山下山。而这些藤条,长约三十来丈,与空中几近垂直,倒是他们独一能收支村之路。”宁何必说的话,都是原封不动照搬他母亲说过的话。
宁何必情不自禁的堕入了长远的回想当中……
“母亲!”黑暗中宁何必低低唤了一声,如同在梦中梦话普通。
他憋了半晌,毕竟没憋住,便涎着脸,“小苦,归正摆布无事,不如给我讲讲你的父母呗!哦,也好让我多体味体味你。”
“行,你讲甚么都行。”申无谓自是乐不成支。
“我母亲不会武,她只会一些轻功,是我外翁从小教她攀爬藤条练出来的,另有就是她本身荡藤条荡着荡着渐渐悟出来的。”宁何必简短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