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下~去!”申无谓咬牙切齿,他深藏于心中的仇恨和奥妙一旦被提及,便如同一炉熊熊烈焰,火焰畅旺,火花四溅,需得燃到极致,方能垂垂燃烧。
他看着林中日光倾斜,光影摇摆,方缓缓道:“数月前,某受命查刘扶云一案,得知他两年前回籍探亲,曾亲身去邻县的邻县看望他的母舅,且一住就是半旬之久。期间,他母舅还不顾本身花甲之岁,亲身出门,四围去找寻于你。”
宁何必直言不讳揭开了申无谓的出身,而此时的申无谓已答复平常,再显昔日不羁之姿。
“你小子,啰里八嗦的说得够多了,老怪我这是抽风了不成,竟然还耐烦听了如此之多!哼哼!我才懒得管你的家仇国恨呢!你爱缉犯便缉去,你爱找死便找去。又与我何干。走了,警告你别再跟来啊!”医怪还是阿谁医怪,说翻脸便翻脸,说走就走,两袖生风。
申无谓伸手抺去了眼角不知何时滴下的一滴泪水,呼吸减轻,双手拳头紧握。
他听着身先人的粗重呼吸声,很久火线温声细语,“还要持续说下去吗?”
听话听音,申无谓兴趣又起,“难不成五煞与你亦有深仇?”
此时,另一侧的申无谓已然是泪流满面。
宁何必持续报告:“当时,于老伯壮着胆量摸进村去,没走几步,便见各处残尸,血染村庄,村民们皆被屠尽扑灭,惨绝人寰,血腥场面便似人间炼狱,……”
“某此次前来,并非为追先生赠假死药之责,而是想要同先生探听那魔罗五煞的行迹。实不相瞒,某受命缉拿魔罗五煞,就算其躲到天涯天涯,也必将之缉拿归案,至死方休。”宁何必一样光亮磊落,言词暖和,然却霸气外露。
由此能够设想,当年的屠村之罪过,有多惨绝人寰,灭尽人道。
或许,这才是申无谓喜好人称其为大叔的真正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