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扁一听,那还得了,就把盛米的塑料缸子一抬,成果嗖地一下,一个小孩拳头大的灰玄色身影电速窜出,从他的袴下溜过。吓得老扁蛋根一颤手一松,怦地一声塑料缸子摔了下来。幸亏塑料缸子的盖子盖得紧,不然非弄一地的米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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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芳芳倒也没在乎被这厮趁机占了便宜,指着堂屋西边堆放着各种杂物的角落里,“老鼠,老鼠,跑那边去了。”
桌板子罩住放在地被骗钓饵的米饭,竹棒撑起桌板子的一端,绳索绑住竹棒上面,简易的捕鼠设施就好了。
林芳芳也是惊叫一声。
方瑞听她这么一说,内心就松了口气,敢情是林芳芳被老鼠给吓到了。
下午五点多钟的风景,在床上小憩的方瑞跟老扁俄然听到堂屋里林芳芳一串惊叫。
方瑞听了就幸灾乐祸地笑。
林芳芳道,“我选能打到老鼠!”
“那是,你也不成能本身去抓只老鼠打死不是。”
一根约三十公分长的竹棒,一条十几米长的绳索,一些饭啊米啊的。
林芳芳眨了眨黑亮的眸子,“赌注是甚么?”
“下耗子药啊……不过这体例不好,吃了药的老鼠到处爬,不卫生不说,另有安然隐患。”余英红无法隧道,这老鼠可真让人纠结,不愧为四害之首。
“猫不是除老鼠的吗,如何会是害呢?”林芳芳跟老扁都解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