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去侯府盯着,不让苏氏父女有机遇玩花腔!
“裴青,你把丹芙郡主踹下楼的事情被丹阳王捅到了我父皇那边,父皇刚下了一道圣旨,你拿去看看吧。”
门外候着的御林军一窝蜂地涌进殿内,很快将势单力薄的丹阳王给礼服在了地上,苏邪这才整整身上明黄色的龙袍,从柱子前面稳步走出来。
“得,此次是九儿的不对,朕当即下旨,叫她去侯府负荆请罪能够了吗?”
“公主,小桃跟您学坏了!”
不但父辈之间互掐,丹芙和九公主之间也掐过很多次了,是以此次的事情绝对不会善了。
“千真万确啊,皇上……”
“丹阳王,朕念在你是一朝元老的份上此次就不跟你计算,你提剑闯宫乃是极刑,这极刑可免,活罪难逃,剥削一年的俸禄以示惩戒!”苏邪端了端圆滚滚的肚子,正色且峻厉地睨着被御林军压着跪在地上的丹阳王,道。
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要倒大霉了。
裴青一看之下,神采发青了。
苏邪睨着地上寒光凛冽的剑,实在没表情和丹阳王耗下去,当即走回龙案边,大笔一挥,写下一道圣旨,立马让张公公去传旨了。
“好你个老混蛋,你如何不管好你的宝贝女儿,偏要去招惹朕的九儿,该死!”
“你个老不死的,为甚么不好好管好你的女儿,让你女儿伤害我的宝贝丹阳,看我不砍死你!”
“护驾,护驾!丹阳王逼宫了!”
“是是是,主子说错了!丹阳王行刺皇上,快来护驾!”张公公被拍得泪流满面,憋着嗓子又喊了一遍。
“局势告急,等不了驸马醒来了,小桃,去把裴青的上衣扒了,让他背一大捆荆条去侯府负荆请罪。”苏九笑眯眯地批示身边的小桃。
“丹……丹阳王提着剑朝这儿来了,主子听……传闻九公主把丹芙郡主从福满酒楼的二楼踹了下去,差点闹出了性命,现在丹芙郡主重伤昏倒着,王爷气不过,这才提着剑来找您要个说法。”
究竟上,丹芙也不是她踹下楼的,这事跟她无关,祸首祸首是裴青,就让裴青去负荆请罪好了。
说着,苏九把手中的圣旨交给了裴青。
张公公则是添乱地朝殿外的御林军大喊道。
九儿如何又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来让他头疼呢!
“哼!”对于苏邪的这个决定,丹阳王尚算对劲,等苏邪喝退了御林军,丹阳王捡起掉在地上的剑,又风风火火地冲出了皇宫。
裴青不打女子,但小桃最爱打人了,特别是裴青,因而不管三七二十一,打斗撒泼的本领全用上。
父皇好奸滑,晓得她必然不会去侯府负荆请罪,便在用词上耍了点小手腕,让她随便找个替死鬼去负荆请罪。
大人醒来必然会帮他,九公主美满是叫他去送命啊。
小桃瞪大眼睛结结巴巴道,一张圆乎乎的小脸顿时涨得通红。
也不怪张公公如此严峻,因为提剑来找皇上的人实在太多了。
“这事但是真的?”苏邪醇厚的声音有一丝蓦地拔高的音色。
张公公去公主府宣了旨,临走前特地在苏九耳边低语了一句。
“皇上,皇上,不好了,出大事了!”寺人总管张公公慌镇静张地跑出去,神采惨白地惊声禀告。
思及此,苏九把手中的圣旨合上,命小桃去把裴青叫到了院中。
张公公还没回禀完,丹阳王便提着剑不顾侍卫的禁止冲了出去,对着龙案后坐着的苏邪便是提剑冲畴昔一顿乱砍。
这去侯府负荆请罪,他另有小命返来奉侍他们家大人吗?
“你说甚么?”小桃听了,当即怒了,挥动着小拳头与裴青撕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