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夕的心脏蹦蹦地跳着,说不出的严峻。樊舒沉默半晌,“有事吗?”
落夕在台阶上坐了好一会儿,便坐着公交车往回走。说实话,她有点儿担忧楚骄阳。即便再没故意眼,她也看得出来,阿谁高傲的男人被伤得体无完肤。
他们的对话落夕有点儿听得恍忽,樊舒太沉着了,沉着到让人颤栗。
落夕背着书包在黉舍里闲逛,想来想去,还是去了黉舍后Cao场的那颗歪脖树下,果不其然,楚骄阳真的在那边。十点半,黉舍里已经一片寂静,亮着灯的窗子一间间的变黑,终究Cao场上只剩了倾泻而下的月光。
“凭知己讲,你在长浮也算是风景无穷。树倒猢狲散,我晓得这个理,只是没想到你也会分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