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大将军可知我师叔玄天子身在那边?”
公子卬见状马上安抚郁旸涎道:“玄天子受伤颇重,不是一时半刻能规复的。灵阳君莫要心急,等河西战事一了,我马上带你去见玄天子,到时候他的伤势应当也好了很多了。”
“师门既毁,靳帛符无处可归,现在只想跟随张子。张子为秦国驰驱,我便替张子为秦国着力。郁师兄要我退出,便给我一个去秦的来由,如果不然,便只要让郁师兄绝望了。”靳帛符目光果断道。
洛上严在旁观战,看着这三个太虚家的高徒相互大打脱手,再看着郁旸涎到处暴虐的招数,虽还是太虚家的路数,但所利用的内息心法明显并非太虚家所传,阴戾锋利之气格外高涨。
郁旸涎此时已得空顾及靳帛符,只将洛上严扶住,问道:“你如何样?”
郁旸涎见裴陆予的守势急转,便一掌打向裴陆予。靳帛符见状当即以指为剑,快速划过空中,筑气成墙,在郁旸涎和裴陆予之间构成一道樊篱,借以和缓郁旸涎的守势。
洛上严死死拽住郁旸涎,昔日老是惨白的面庞俄然变得通红,双眸一向盯着面前的白衣少年,似要说甚么,却还是一语未发,一口鲜血吐在郁旸涎的白衣之上,就此昏死畴昔。
郁旸涎的功力在后卿之魂的感化下已经有了极大的晋升,即便被气墙所阻,还是能力庞大,掌风击在裴陆予身上,马上便将他打出数丈,而裴陆予也当场口吐鲜血,昏倒不醒。
裴陆予确切但愿能和班及幼相互无恙地在一起,也但愿着尽早处理大梁封印一事,现在听郁旸涎如许说,贰内心的神驰不免又开端蠢蠢欲动,想要遵循郁旸涎所言去找班及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