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素心颤抖动手举起,向晚忙伸手紧紧抓住:“妈……你醒了吗?你终究认得我了吗?”

“爸?妈醒了,妈醒了……”她脸上还挂着泪痕,倒是一脸镇静得对着慕伟平道,慕伟平明显也想不到何素心会醒过来,手里拿着的东西一下子掉到了地上,仓猝奔到了床边。

从进入大夫办公室,到出来,莫黎均自始自终没有说一句话,走廊抽烟室内,他只是闷头吸着烟。

病院放工的时候,莫黎霆接了诺诺过来,沉默的室内因为有了诺诺,顿时有了些朝气,小诺诺也不怕那些东西,奔到何素心的床前伸出小手对着她说道:“奶奶,你看我明天好乖的,教员给了我三朵小红花呢……你看,我额头上另有一朵哦……”小人儿伸出白白胖胖的小手,在何素心面前晃着,没有听到应对声,他望了床上的人一眼,转过甚望向向晚。

“素心?”

小人儿仿佛半信半疑,看了床上的何素心好一会儿,才走到莫黎霆身边窝入他的怀里。

“不会超越一个礼拜……”

“妈咪?奶奶睡着了吗?”

何素心一向没有醒过来,向晚陪了两天,慕伟平也陪了两天,凌菲都是白日过来,莫黎霆与黎均是早晨过来,司徒静雅在何素心住院后的第二天推着莫凌蔚到了病院,留了半晌后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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