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藏火,腰间藏油,刘三三人想做何事不问可知。
韩冈一声嘲笑,连驳斥都不屑:“无端夜入人家者,杀之勿论。何况无端夜入军库?!此三人入库有军令否?!有号牌否?!又身携火种和油水,不知是意欲何为?!”他笑容更加的阴冷,“只可惜了两位王兄弟,倒要为他们一起陪葬!”
陈举再大,也大不过国法,凭他一个小小的县中押司,能保下你们俩?!
韩冈只感觉明天赶上了天下间最为荒诞的一桩事,只想狂笑出来。都是想栽赃,却没想到想栽给对方的,竟然是一样的罪名。有甚么罪名能比得上火烧军火库?!他和黄大瘤想的都是普通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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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了统统,韩冈心如电转,转眼便有了定计。返身回屋,从墙上取下一支号角――这是库房出事时才可吹响的*――仍旧提侧重弩出了门去。只是他刚出门,便止步立定不动。
尚幸国朝一贯虐待士大夫,而仁宗天子尤甚。做出了这等事,滕宗亮不但保住了姓命,还能持续担负知州,只不过处所换成了岳州罢了。一句‘天赋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之以是能呈现在汗青中,也恰是因为他的一把火的原因。
放火燃烧官衙府库,这并非甚么骇人听闻的奇事。莫说胥吏放火灭罪证,据韩冈所知,几十年前就连知州放火都是有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