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云:“初六,藉用白茅,无咎。子日:,苟错诸地而可矣,藉之用茅,何咎之有?慎之至也。”由此可见,这谨慎乃是君子言行的基石,又那里能够忽视?
“第二个呢,找处所官要官。大师晓得,我们大明官吏有别,一县除了那几个稀有的官位以外,都是不入流的小吏,我们如果能说动朝廷把小吏变成官,大明一千四百多县,如许官位就多出很多。这么一来,然后我们先当个小官,渐渐往上升,慢是慢了点,但是总比没官当好很多。但是题目在于,第一,朝廷一定情愿这么做,毕竟朝廷是要给俸禄的,方今军事倥偬,国难方殷,哪来的钱给我们发俸禄呢?第二,本来那些皂隶、小吏是绝对不肯意我们当官的,他们手里握着鱼鳞图册和本地质料,向来都是父子相传的。以是,兄弟想着,这一条也不大可行。”
“这位兄弟”柳旭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语气里尽是煽动:“官位就那些,举人都排不上,生员就不消想了,恰是不轻易办理,以是朝廷官员不去管,我们才有能够去管!你们都是生员,在本乡本土必定名誉卓著,平时包办诉讼、交代豪绅估计也很多。你说这些农夫不懂圣贤之道,但是他们既然情愿尊敬你们,服从你们,又如何不能把你们当作官?你们如何不能办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