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河也不活力,只是笑道:“兄弟这是不给我便利了?”
能适应时势,又能延揽民气,这但是人王之象!
“请大老爷出来发言!”
略微一想,周珺顿时就明白了这此中的道道,现在新帝即位,眼看朝中还没分出个高低来,加上这江南士人极其放肆,各地官员都是装聋作哑,恐怕站错了队给人撸下来,而本身这边又有上千生员,人多势众,更是不敢招惹。
“大伙听好了啊,这回苏相公都跟大师说了,随便打,用力打,打死人不但没事,并且还给赏金一百两,上哪找这类功德去?出了事我给你养老婆孩子,没后代的我把儿子过继给你!都给我打!”说这话的是一个农夫内里的头头,他年纪不大,也不过二十来岁,却因为一身力量和做事公允很得民气,是以他的话比苏河更有可托度。
“那边的话,小人,小人——”他话音未落,苏河就一声大喊:“哥们们,给兄弟我往内里冲,冲出来的奖二两银子,受伤的我包汤药费,奖十两银子,死了的给一百两!”
他话说的吞吞吐吐,但是周珺是完整听明白了,这姑苏知府如何说也是一府之尊,朝廷命官,平常举人都没资格直接交代拜访的,如何能因为一群泥腿子在门口叫唤就出门说话,这岂不是和北里院的妓子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