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旭心知这时候必必要立威,起码要让仆人们晓得自作主张的坏处,是以用心不睬会柳同的哀嚎,问柳安道:“柳安,给少爷我说说这柳家家规,威胁仆人道命的,该如何措置?”
柳旭又一句话让柳同脸上笑容一僵,不过他转念一想,自家公子既然不想杀人,现在又是用人之际,那必定也不会太重,是以嬉皮笑容地说道:“公子啊,小的皮薄肉嫩,吃不得这大杖,不如公子踹小的一百脚,小的毫不喊疼!”他倒是想的好主张,自家公子是绝对不会自降身份踹本身的,而就算换了柳安来踹,这一百脚也绝对不会太疼,总比挨少奶奶那大铁力木杖强很多!
“少扯那些没用的,这个小子是谁?”柳旭恐怕硝酸被人打翻,焦急去看着那些工人,急着打发周珺走人,不耐烦地问道。
柳旭想了想,发明这大杖乃是柳家特产,是用铁力木制造的大号板子,这铁力木料质极重,坚固强韧,打在身上是决计讨不了好去的,别说一百下,就是十下都能要一个壮汉送命。
周珺转头面向少年,开口道:“这位女人,呃——”他仿佛有些不美意义地问少年:“还未就教女人芳名。”
“行了,行了,今后别动不动就跪下。再有,多看几本书,这些成语十个内里用错了九个!”柳旭又怒斥了一句,号令道:“内里差未几完事了,你们去提几桶水来,先把火灭了,然后把碱溶在水里,给我往院子内里泼水!”
“哼,那样难道便宜你了!”柳旭哼了一声:“行了,反面你这蠢材废话了,罚你半年代钱,那一百大杖给你个缓刑,如果今后表示杰出,就算了,如果再犯,一并惩罚,毫不轻饶!”
“小人,小人——”柳同之前最是伶牙俐齿,现在竟然话不成章,可见这灭亡的威胁的确会让人方寸大乱。
“不过柳同,这极刑可免,活罪是难逃的,你总不会感觉你犯了这么搭的错还能一点惩罚没有吧!”
毛毛见柳旭这么重视一缸看上去平平无奇的水而不肯意和本身对话,不由得非常不满,大声说道:“我原觉得这松江柳伯阳如何了得,能写出《孔子改制考》《新学伪经考》两部奇书,没想到却沉迷金丹小道,忽视了贤人大道,真是盛名之下实在难副!”
“便宜老婆啊,便宜老婆,你可真是狠呐!”柳旭一边腹诽自家老婆酷刑重典,一边感慨这明末毕竟还是不是文明社会,性命薄如纸,小民不如狗啊。
柳旭正不满于明人的无构造无规律,没好气地答复了一句:“为师正带人制造硫酸硝酸,这帮人不断指令瞎捣鼓,差点伤到为师,为师不得不裹上棉被庇护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