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旭听着家仆说话正暗自对劲,俄然闻声这么一句,赶紧大声问道:“甚么?你这蠢材!你放了不止一百斤?你究竟放了多少?”
柳旭听到他说“爷孙三代奉侍柳家”一句,悄悄挑一挑眉,固然明朝家生子甚多,但是持续三代奉侍一个家属,这也算是难能宝贵了,这个柳同固然小聪明很多,但是忠心还是有的。
“少爷,小的出错了吗?”美意办好事的家仆仿佛晓得事情有些不妙了,他睁大眼睛,手里还不忘扯着沾水的竹席,倒是忠心可嘉。
“小人该死,小人该死!”柳同“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声泪俱下地哭喊道:“小人自作主张,自作聪明,想公子爷乃是天上神仙下凡,天然是说多少就是多少的,小人这点小聪明在公子爷那边天然是自取其辱的!只求公子爷看在小人爷孙三代奉侍柳家的情分上,饶了小的这一次!”
柳旭裹着厚厚的一层沾水棉被,又让两个家仆抬着一张沾了水的竹席挡在面前,长途批示着几个染坊的工匠操纵。
柳安不明就里,又见柳旭肝火含而不吐,恰是最可骇的状况,缩缩肩膀,没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