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了。”我撇撇嘴,心中发狠的骂他叛徒,而我在那小我的心中又何尝不是叛徒呢?怀揣着失落与不安,去了皇后静芬所居住的钟粹宫。
慈禧并没有展开眼,只问他:“甚么事儿呀?”
这时李莲英躬着身子进了西次间,他哈腰走到慈禧跟前,悄声说:“老佛爷,那边的又捅出事儿了...”
那便是我最后一次去的养心殿,在以下的日子里见他更是少之又少,固然他觐见慈禧时偶尔也能偷瞥一眼,但如果在繁花锦簇的御花圃或是在某条长街里偏巧撞见,那也只要绕道其行的份儿了。因为我明白,他瞥见我是不会有甚么好表情的。
静芬放下书,清浅的笑了笑问:“媛女人如何会来我这儿?”她起家抿一口凉茶,眼中轻微的透露着一丝淡淡的哀伤。我明白她是极苦的,位居**之首却得不到圣上分毫的垂怜,皇后至大婚起,夹在太后和皇上之间唯命是从忍气吞声,但是,方向这一边又招来那一边的不满,她不管站在哪个态度都必须是谨慎翼翼的陪侍着。
“停止!皇爸爸是想把她打死吗?得饶人处且饶人,看在儿臣面子上还请您饶过她这一回。何况皇爸爸不是一贯主张积善性善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