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又赏荷?”前次慕皎皎的境遇他还记得一清二楚。
“但是现在,天长县的百姓被人诬告了,并且还是曾经跟从下官勤勤奋恳莳植番薯的百姓被诬告了,下官再出面为他昭雪,有错吗?只是武县尊又是在城门口设停滞,又是将人一家五口都关在牢里不放出来,下官也是迫于无法,才会闯进牢里去救人啊!都是为百姓做功德,为甚么之前我做得,前面我就做不得了?”
那些路都已经修完快半年了,他都已经忘了这事了。谁晓得到了现在,崔蒲俄然就又提了起来。并且,细心算算,这些还真算是外务!
随即崔蒲又道:“本来这件事下官是不想说出来的。毕竟天长县的经济是下官一手搀扶起来的,下官走后,武县尊来找下官哭穷,说他拿不出持续修路的钱,下官为了天长县百姓着想,就持续拿钱了。当时武县尊说得好好的,这件事是为百姓谋福祉,下官身为曾经天长县的父母官,就算走了也要多为他们考虑考虑。下官如他所言做了。”
“我固然身上是受伤了,但是姓武的一家子颜面上受的伤莫非不比我重很多?今后起码一年内,他们一家子出门少不了要被人拿穷做打趣,这就够他们受的了!寿王才刚大婚结束,就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武惠妃必定也饶不了他。你等着看吧,明天归去后,武侍郎也必定会痛打他一顿,他跑不了的!”崔蒲低声哼哼着道。
娘的,照他这么说,本身是不是还要感谢他绑了本身这一把?现在本身如此丢人现眼,也多亏了他!
武立消息言立马就叫:“胡说八道!你之前何曾插手过我天长县的外务?”
慕皎皎被缠得不可,只幸亏他脸颊上蜻蜓点水的亲了一口。
但跟着慕皎皎手里的药膏抹到他的伤口上,他立马五官都紧紧皱在一起,又疼得大喊小叫。“娘子你轻点轻点!为夫好疼好疼!”
他还对劲上了他!
三司会审,实在也审不出个甚么来,毕竟事情都是摆在明面上的。崔蒲打了武立新,这是人尽皆知的究竟。武立新的验伤陈述还在扬州知府、扬州刺史以及刑部里头各压着一份呢!
“混蛋!”这个登徒子!
崔蒲便又往她身边蹭一蹭:“好娘子,你别活力了好么?起码这么闹一出,武立新下一任的扬州知府是别想做了。这个打击对武家来讲也是致命的!”
慕皎皎却抿唇。“魏王世子和世子妃已经结婚有六七年了吧?直到现在,世子妃都还没有生养。”
慕皎皎拆开看了看:“魏王世子妃邀我去樊川别墅的魏王府别馆里赏荷。”
慕皎皎俄然无言以对。
武立新脸当即就白了。
听到这话,崔蒲就晓得她已经不活力了。便赶紧又握住她的手哼哼个不断:“娘子,我屁股疼,我难受死了,你亲亲我好不好?只要你亲亲我才不会感觉疼了。”
崔蒲立马敛眉。“小娘子这么小,又闹腾,去做甚么?”
崔蒲对这个究竟也是招认不讳。那就更没甚么好说的了。
“他别想做扬州知府,你又能好到那里去?经历上多了这个斑点,你这轮考评过后也别想升官了!”慕皎皎冷声道。
“疼死你该死!”慕皎皎没好气的道,“这就是你所谓的平局?虽说没了插手别县政务这个罪名,但你在天长县县衙殴打县令的罪名倒是本身亲口认了的。被拖到大理寺门口重打三十大板,还罚了一年的俸禄,武立新倒是毫发无损的走了,你清楚就是输了!”
“他倒是想,但是武惠妃的人一向在一旁盯着呢,又如何会答应他持续犯傻?大理寺卿立马就截住了我们的话头,叫我不准再说那些与案情无关之语。那也就是说,插手别县政务这个罪名不建立了。”崔蒲呵呵笑道。